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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象主义大师朱德群:活在诗意的中国里

张雄艺术网 http://www.zxart.cn发布时间:2014-04-04 来源:新京报

摘要: 1935年,林风眠迎接了一位拘谨的少年。他就是朱德群,他从故乡江苏来杭州艺专上课,“学绘画是他自己的决定,”戴浩石指出,事实上一开始朱德群感兴趣的是传统绘画,尤其是书法。


  1935年,林风眠迎接了一位拘谨的少年。他就是朱德群,他从故乡江苏来杭州艺专上课,“学绘画是他自己的决定,”戴浩石指出,事实上一开始朱德群感兴趣的是传统绘画,尤其是书法。



《雪霏霏》是朱德群融诗、书、画于一炉的代表作。(图片来源:新京报)



  2003年就表示要回家,此次这位法籍华裔杰出的抽象主义大师朱德群真的回家了。近日,中国美术馆拿出三楼一层的展馆为朱德群大张旗鼓地举办回顾展,然而此时的朱德群却已经因为脑血栓而失去言语能力。即使在听着家人向他叙说筹办展览的情况时,他也流露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漠然神情。对他来说惟一不变的是对绘画的眷恋。他的心中,还有很多未完成的构思。


  朱德群,1920年10月出生,在国立杭州艺专学习绘画。1955年,朱德群踏上巴黎,此后长期生活和工作在法国。在认真研究西方绘画的新思潮后,朱德群画风转为更加奔放,并逐步走向抽象,最终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抽象艺术风格,在国际画坛赢得了声誉。


  1997年12月朱德群荣膺法兰西学院院士,典礼主席致词称颂他的艺术“丰富了欧洲文化的内容”,他成为法兰西学院200年来首位华裔院士和首位东方艺术家。去年11月29日,朱德群作品《雪霏霏》以4546万港元刷新其个人世界拍卖纪录。


  出发被油画蛊惑的中国少年


  “作为升华的抽象与变化炫目的画家,朱德群属于一个时代”,策展人戴浩石“跟着”朱德群已经25年了,已经成为朱德群研究专家。


  1935年,林风眠迎接了一位拘谨的少年。他就是朱德群,他从故乡江苏来杭州艺专上课,“学绘画是他自己的决定,”戴浩石指出,事实上一开始朱德群感兴趣的是传统绘画,尤其是书法。


  这样的少年爱好在朱德群夫人董景昭那得到证实。小时候,朱德群被要求学写书法,“那时被家长要求要学正楷,但偏偏他又没有耐心去练正楷。就在父亲的书房内找到了王羲之的书法帖子。”至此狂草便伴随着朱德群的整个创作生涯。


  不过,这个偏爱传统绘画尤其是书法的少年,来到杭州艺专后却发现杭州的课程主要是以欧洲技法的学习为主,前两年画古代石膏像素描,之后则写生人体模特。为此,起初学水墨画的朱德群竟然也转到绘画系学习油画。在这所由学贯中西的林风眠任校长的学校里,他向吴大羽学习西画,向潘天寿学习国画。


  学画的过程中,也交到了此生的好友吴冠中。白天,写生绘画并尝试多种受野兽派风格影响的习作。晚上,朱德群独自一人或者与吴冠中为伴时,则将精力投注于书法练习或是临摹古代大师。


  直到现在,吴冠中还不断地提起,自己的艺术生涯的发端是因为朱德群的一句话。当时,所有杭州刚入学的新生,都要进行三个月的校际联合军训。朱德群因为个子大,排在队伍的前头。排尾的小个子吴冠中与他聊天,知道朱是学画的,吴冠中说,“我也喜欢画画。”朱德群就建议他放弃电机专业,考杭州艺专。就这样,1936年,吴冠中成为低朱德群一级的校友。在这所学校里,还有一位赵无极。日后,朱、赵、吴三人相继被授予法兰西学院院士,也被称为三剑客。


  寻路打通中西,找到自我


  1955年,朱德群在马赛登陆。到法国前,他在台湾已经相当成功,却未曾放弃赴欧洲巴黎学画的想法,“老师的教诲以及他在杭州艺专的图书馆内,翻阅莫奈、塞尚或马蒂斯作品的普通印刷品所引发的年轻梦想,一直在牵引着他。”


  1956年5月,朱德群在巴黎市立美术馆看尼古拉·德·斯塔尔去世一年回顾展,没想到一下就释放了深藏在内心的能量,“那一年,参观巴黎现代美术馆的尼古拉·德·斯塔尔的回顾展给了我一个启示。他那风格豪放的绘画指引我自由之道,就如同我在梦中所看到的。”


  朱德群决定切断与具象绘画的联系,进入极端抽象。“发现斯塔尔,显然给朱德群提供了一座意想不到的中西之间的桥梁”,戴浩石说,在抽象艺术中,朱德群的书法造诣又使其发展出无穷的内在活力,“书法这种东西是西方完全没有的。”


  此时的朱德群完全打通了中西、抽象与具象的界限。1965年所画的《泉》中可以看到范宽的影子。在《遇》中,山峰间的一条路径或一片林中空地,好像邀请观者遨游其中,又让人看到李可染的风格。


  不过,朱德群还是不满足。他依然为光线的探寻所迷惑。没想到这时,又一位画家进入到朱德群的视野:林布兰。


  1969年,阿姆斯特丹国力博物馆庆祝林布兰去世三百周年展。朱德群也去了。长久地站在《夜巡》一图前,朱德群为此画所散发的强烈光线所震撼。朱德群自此有意无意地引用宋代山水画大师为创作灵感,将水平线抛在观看者之后,“绘于1982年的《绿色活力》便是其代表,”戴浩石指出,“在斯塔尔和林布兰之后,朱德群完全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语言,永远将抒情发展到极致,自由的书法、韵律、色彩表现得游刃有余。”


  生命画画是生活的全部


  朱德群画画时有两个相悖的习惯,“他画画时喜欢听古典音乐,贝多芬、傅彪西、莫扎特,法国有家音乐电台,他就经常听,”这是董景昭的说法。不过在戴浩石那,画画时的朱德群又是个冥想家。


  相识25年,戴浩石也会陪朱德群画画。在戴浩石看来,朱德群画画时非常喜欢静,在塞芙尔画画时,朱德群就一直处于安静的状态,“哪怕大自然中的鸟叫也会打扰到他,这时的他很接近人的冥想状态。”


  两种状态,一样的是朱德群对绘画的热爱,“他整个心都在画画上,活着就是为了画画,”夫人董景昭有些不满。


  为了画画,少年时代喜欢打球的朱德群硬是放弃了。此后,打牌、下围棋,这些需要花时间的个人爱好,也都被他从日常生活中删掉了。生活中,除了中午吃完饭后会听一下新闻以外,画画成为朱德群的全部,“他是靠自然光画画,天黑了就不能再画画了,就回家写字。”


  “生活很简单,很严肃,也很单纯,也不善于交际,不喜欢出去,喜欢安安静静地在家。”最初,董景昭和朱德群相识于一次画展,而且据吴冠中说董曾是朱的学生。这本是浪漫爱情故事的一个开头,但到两人生活在一起时,董景昭说回忆不出朱德群的一点浪漫。


  回家骨子里一直很中国


  此次在中国美术馆举行首次大规模的回顾展,朱德群一家出动。儿子以峰是学建筑的、且住在巴黎,这次回顾展便由其主要协助。这位在法国出生的华裔,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和英语,但是最初在接受访谈时他还是坚持用生硬的中国话讲述,偶尔碰见无法描述的单词时,就悄悄地与母亲交流一下。


  事实上,在法国的家里,朱德群与妻子一直坚持让孩子说中国话。不过,以峰在上学的时候,学校中的法语环境令其不讲中国话了。回到家,每次父母问话时,也开始用法语回答,每当这时,朱德群夫妇总会让他用中文回答一遍,“以华是老大,那时我还有精力教他认字,但以峰就不会认字了。”


  不过,尽管不会认字,在以华与以峰小时候,朱德群就让他们背短的绝句。朱德群对唐诗宋词的偏爱让其也不放过对孩子的早教。在众多诗人、词人中,朱德群偏爱南唐后主李煜的词,也喜欢杜牧、张继、陶渊明,“写书法入迷了。有时候都会忘了画画”,董景昭说朱德群不止一次地说起,是诗的意境启发了他绘画的灵感。


  朱德群一直活在一个诗意的中国里,“他的画作让人想到了诗意,而西方人绘画则带给人哲理”,戴浩石说。事实上,这个被古典浸润的画家,面对当代中国时会感觉有点奇怪。“这十年来,我们也常去看在法国的中国艺术家的展览,类似岳敏君、张晓刚的,但他说挺奇怪的。”


(责任编辑:陈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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