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密码忘记密码
张雄艺术网广告
新闻 > 艺术评论 > 正文

青年艺术家:从无名小卒到艺术大腕

张雄艺术网 http://www.zxart.cn发布时间:2014-03-27 来源:《艺术客》2014年3月刊 作者:吴升知

摘要: 历史的更迭在这浑然不觉中上演着,而所谓的青年艺术家早已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羸弱不堪,他们正在刷新中国艺术的面貌,而我们关于“青年”的惯性认识,似乎也是时候洗脑了。



贾蔼力 《苍白的不只是你》 


  更替中的历史,青年一代



  当贾蔼力的作品《苍白的不只是你》2012年在香港苏富比以550万港币落槌时,人们恍然意识到这群后生晚辈已然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就在两个月前,当仅比贾蔼力年长2岁的徐震携着没顶公司的“全家老小”占领尤伦斯时,人们才终于惊愕的接受:这个刚刚跨越青年称谓(35岁以下)的艺术家早已成为中国艺术界中举足轻重的“大腕”。历史的更迭在这浑然不觉中上演着,而所谓的青年艺术家早已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羸弱不堪,他们正在刷新中国艺术的面貌,而我们关于“青年”的惯性认识,似乎也是时候洗脑了。


  这群出生于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艺术家成长于中国社会的巨大转型期,经济的腾飞和思想的解放伴随着消费主义所带来的一切弊病,甚至在他们尚未清楚地理解该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革时,就已经不自觉地卷入了这场扁平化的网络浪潮。对于信息的无限渴望夹杂着保守的学院派作风,贪婪的金钱欲望冲突着乌托邦的理想主义色彩,无法掩藏的张扬个性恰巧遇上自媒体的不羁秀场,多重标准,多重语系,多重价值,人们已经很难说清世界的样子,而他们的艺术仿佛是这世界的一面镜子,卡通、抽象、观念、表现、水墨,已有的旧体系是那样的虚伪和无效,新的“语法”才道得出真实体验,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会走得更远,正如相信自己的感受那般。


  卡通一代,激流之后


  在青年一代艺术家中,最先被人们认知的可能就是“卡通一代”了,这群普遍出生在70、80年代的青年在成长中把漫画和卡通作为精神食粮,而这种先入为主的视觉经验也自然而然地被嫁接和挪移到艺术创作中。早在2007年张晴策划的展览“果冻时代”中,这个群体的面貌与轮廓就初具雏形,而“卡通一代”最后由广东美院的艺术家黄一瀚所盖棺定论,尽管也有不少人指出这种说法的不准确,但朗朗上口的名字还是被大家广为沿用。“卡通一代”绝大多数属于川军(四川美院),以高瑀、陈可、韦嘉、李继开为代表,依然延续了川美上一代青春残酷和伤痕美术的情感基调,也同时带有极具反叛和幻想色彩的自我表达,这个风格鲜明的艺术群体很快便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迥异于上一代人的明快风格在赚足眼球的同时,也收获了巨大的市场。


  出生于81年的高瑀无疑是他们中最为亮眼的一个,游走于时尚与艺术之间的他丝毫不掩饰他对于商业成功的渴望,他所创造的熊猫GG打破常规的以一个暴躁易怒的形象出现,混杂了色情、暴力、低俗和消费文化等主题的画面鲜亮光洁,常常像商品一样被悬挂起来。就在人们还在质疑高瑀,还在对“卡通一代”不以为意的时候,这个暴力的熊猫却在拍场上连创奇迹,仅仅几年就突破百万大关。无独有偶,“卡通一代”在市场上的急速成功更多地则表现成一种群体现象。艺术家陈可以带有超现实主义气质的绘画为人所知,这些看似天真随意的孩童形象同样成了艺术市场上的一块金砖,动辄就以近百万成交。


  1983年出生的新星陈飞时常也被以“卡通一代”归类,他以扁平化的手法描绘了一个充满性欲与荒诞的世界。2013年年底,他的作品《熊熊的野心》在苏富比“现当代中国艺术”专场上以542.8万落锤,成为继贾蔼力之后又一位单件作品突破500万的年轻艺术家。


  “卡通一代”生长于当代多元社会中一块曾经的真空区,新一代年轻艺术家在物质丰腴的消费时代中演化出一群当代“宅族”,成为既有的社会群体之外的现象,也构成了主流文化之外的一种亚生态文化,他们回避现实、自说自话,构筑自我的小世界,成为新青年艺术中一种不可忽视的时代必然。而与此同时,“卡通一代能否‘长大’”的质疑同样不绝于耳,这种可能缺乏社会交融性的艺术形式如何从一种自我构筑的牢笼成长为一种更为成熟的艺术风格,其幼稚直白的表现形式能否在学术上取得进一步认可,激流之后的“卡通一代”将何去何从,是人们心中最大的疑问。


  抽象绘画,多重可能


  如今,仅仅用“抽象”来归纳抽象艺术家的群体实践已经显得粗暴而错误了,新一代的青年艺术家正在用各种手段延展甚至颠覆现代主义以来的“抽象”定义,其中最为显著的方式就是观念性的导入,多种手段,多重标准,甚至于说,画面在视觉上的抽象特征也仅仅是完成创作所不可回避的某种物质结果而已。


  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当数王光乐,从最开始的“水磨石系列”,到如今的“寿漆”和“无题”,王光乐以一种无以复加的修行般的“劳作”在画布上消磨时光,最后以极端的形式美学给观众带来奇观化的视觉景观,相比于传统的抽象绘画,这种富有创造力的绘画方式更多地接近于观念艺术的范畴。同样地,谢墨凛以机器取代了人手,追问固有意义上中“人”在绘画创作中的掌控权,并且开创一种全新的绘画手段。与之近似,女性艺术家李姝睿则用喷枪创作带有欧普艺术风格的绘画,试图最大限度地抹去诸如“个性”、“绘画感”、“灵光”等传统绘画要素的干扰,包括梁远苇、胡晓媛、尚一心等等的青年艺术家都以各自的方式探索着“抽象绘画”的可能性。


  而相比于“卡通一代”,他们的则更受学术界及国际画廊和藏家的青睐。王光乐签约了纽约佩斯;梁远苇入选了费顿出版社出版的维他命P2(绘画新视野);李姝睿更是受到国际大藏家张明的垂青;胡晓媛则参加了象征艺术界学术最高水准的卡塞尔文献展。尽管我们无法对号入座式的给他们贴上标签,但可以肯定的是,当学术性与市场逐渐趋于平衡,对绘画语言的关注将越来越受到重视。


  风生水起的观念实验


  近两年来,“实验艺术”以高姿态近乎强迫性地嵌入人们的脑海,以吕胜中为代表的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系更是搞得风生水起,不仅弄出实验艺术大会,更谣言其有创办学院的野心。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人们对于“实验艺术”未来发展的潜藏信心,而事实上,对于“实验艺术”为何,至今仍各执一词,而其中包含的创造性思维倒是不言而喻。相比于学院科班的实验艺术实践,在野的艺术家们则表现得更为活跃,也更肆无忌惮。


  去年艺术圈横空出世了两个怪咖——厉槟源和李燎,一个裸奔,一个“卖身”。厉槟源先是以一瓶可乐和一个气球的毕业创作成为大家的谈资,又用“裸奔”再次博得眼球,而去年在杨画廊用现成品拼凑的展览更是做足了噱头,毁誉参半。相比于厉槟源,李燎更“闷骚”有余,在武汉的一个广场自求被打一巴掌(《一记(武汉)》,还“卖身”到富士康打了一个月工,用薪水买了个可能是自己生产出的iPad mini。暂且不论作品如何,两人的个体艺术实践着实给略显沉闷的艺术圈带来了不少话题,也进一步显露了实验艺术在民间的一种野草般的发展状态。虽然两人如今都同不错的国内艺术机构合作,但如何解决生计对他们来说依然是个问题。


上一页12下一页

请扫描新闻二维码

分享: 更多
用户评论
还木有评论哦!赶紧抢第一条评论呀。
合作机构: